她笑吟吟的盯着許半夢。
原本是大晴天的天氣,漸漸起了霧,山路崎岖,再多待下去有危險。
總教官皺了皺眉,“這裡有男教官,體力更充足一點。”
簡依依卻任性的别過臉,一字一頓的重複:
“我就要許半夢背,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你們要是不怕大家今天晚上都被困在山裡,那我們就耗着呗。”
簡依依在許半夢的背上興緻勃勃的哼着歌。
她一會兒扯扯樹枝,一會兒掐掐許半夢的胳膊,不停的亂扭着身體。
許半夢累的呼吸不穩,額頭上的汗水流進了眼睛裡,火辣辣的疼。
加上她來了生理期,小腹一陣陣的絞痛。
許半夢顧不了身上的疼,她的心高懸在嗓子眼,忍不住說:“别動了,你會摔下去的。”
哪知這句說完,簡依依冷笑一聲,突然用力的開始撲騰腿,狠狠踢了許半夢好幾腳,手裡用力還扯着她的頭發。
“放我下來!”
“我不走了!”
簡依依被放在石頭上,許半夢的肋骨處,被踹的一大片青紫。
簡依依勾了勾唇,手指頭直直指着許半夢,刁蠻的喊:
“許教官惡意侮辱學生!她還威脅要把我丢下去!”
“我要她跪下給我道歉。什麼時候我滿意了我們就繼續走。”
一旁的人看不下去,“明明是你先——”
話說了一半,那人驟然閉上了嘴巴。
隻因為霍子堯從山路上走了過來。
簡依依委屈的撲在他的懷裡,埋怨道:
“你為什麼才來?”
“我還以為你忘記了答應我一起上山的事情呢!”
霍子堯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臨時有點事。”
他的目光掃了一圈兒,目光在滿頭大汗的許半夢上停頓了一瞬,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許半夢不是一個汗多的人,除了——
痛經的時候。
她痛經的很厲害,生理期還不準。
他直到現在都清晰的記得,高中體側完她疼的直直摔在了石階上,腦袋上還因為這個縫了幾針。
霍子堯下意識的心一緊,剛準備開口卻被簡依依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