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個人的心裡卻湧上了莫名的暢快。
林川和許半夢相視一笑。
林川終于問出了藏在心底許久的疑問:
“你一個女的?放着好日子不過,想不開跑來這裡來巴巴受什麼苦?”
許半夢臉上的笑瞬間收斂,毫不客氣的怼了一句:
“女的怎麼了?”
“你一個男的,照樣不也沒比過我這個女的!”
話落,許半夢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沖他灑脫的擺了擺手,示意走了。
林川被怼的啞口無言,他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追随。
直到背影徹底消失在了遠處的轉角,才回過神輕笑了一聲。
還挺有脾氣。
他沒有不開心。
林川垂下頭,摸了摸手腕上的簡易護腕。
相反的,他對許半夢竟然多了幾分欣賞。
14
自那天過後,林川和許半夢似乎不再是之前一見面就紅臉的死對頭了。
他們一同在下訓之後加練,相互監督着彼此的進度。
依舊是競争對手,但似乎又漸漸的多了一層朋友的關系。
早上五點,許半夢又一次在攀岩比賽中赢了林川。
晨起的金光越過地平線,照亮了林川一半的臉,影子長長的拖在地上。
他氣喘籲籲的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了許半夢的手裡。
“這可是我最寶貴的銘牌,我把它押給你”
“要是有一天我徹徹底底打敗了你,你就要把它還給我。”
許半夢怔了一瞬,摸挲着上面清晰凸,起的名字。
她本應該把銘牌還回去的。
可她卻下意識的把它緊緊的捏在手心裡,細細的任由它堅硬的棱角紮着肌理。
中午,偌大的食堂裡,照舊是四個男兵在一起吃飯。
許半夢一個人在一旁安靜的吃着托盤裡的飯。
林川看到後,目光閃了閃。
下一秒他就毫不猶豫的端起托盤,坐到了徐半夢的對面。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淩晨自然的把盤子裡的雞腿夾在了她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