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我不能違抗組織不公平的決定,所以我選擇跟随,這也不可以嗎?!”
透過門縫,霍子堯看見了許半夢緊緊的拉着林川的手,堅定的表達着自己的訴求。
他的心像是被大手狠狠捏了一瞬,發澀的刺痛。
裡面的許半夢還在繼續說:
“我知道那裡很苦很累,但是那和在特訓營的日子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如果上面不能改變對林川不公平的指揮,那我也希望能尊重我的意見!”
許可夢知道那裡有危險。
她也知道可能會回不來。
可她還是願意去。
霍子堯突然松開了門把手,恍然意識到——
有些人有些事情,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無論怎麼彌補都沒有用了。
走出大門的時候,他仰頭看了看頭上刺眼的陽光,遲滞的低下頭。
霍子堯在烈日下站了許久。
他的胳膊被曬起了一片白點,臉上火辣辣的疼。
遠遠的,他看見了許半夢挽着林川的手,兩個人幸福的走出門。
許半夢絲毫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霍子堯。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霍子堯的心終于徹徹底底的死了。
中暑暈倒的最後一分鐘,他撥通了電話。
“收回對林川的調遣吧。”
“他們——也許會更适合留在這裡。”
許半夢再一次聽到霍子堯的名字,是在半年後。
她這段時間光顧着訓練,忙着和林川訂婚的事情,都沒有發現好久沒有看見霍子堯了。
直到這天,收到了霍子堯寄來的快遞。
“你竟然不知道啊?他出國了,聽霍老爺子說,這次應該是在國外定居了。”
“估計以後都不回來了。”
許母一邊擦着桌子一邊說。
她想了想,還是不解氣的罵出聲:
“走的好!”
“害的我閨女苦等了五年,這種人早就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