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哭，想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坐進駕駛位，滿手是血，握住方向盤。
“咔哒”一聲點火！
轟！！
紅色桑塔納引擎咆哮如雷！
我同時踩下油門和刹車，引擎怒吼，車身震動！
車頭燈照亮前方，将張成的臉映成一片血紅！
我扭頭，看了徐瑩一眼，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
“放心。”
“沒事了。”
“啊啊啊啊啊！！”
張成的慘叫聲，如同夜空中的驚雷，突兀地響起！
這一刻，他醒了。
他頭被死死卡在輪胎下，輪胎轉動時卷走他一大撮頭發，黏在車輪邊緣像一團爛草。
“救命！我不想死啊啊啊！！！”
他徹底崩潰了！
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廠老闆，那個把我陳超當狗踩的人，如今像一條斷尾的瘋狗，趴在地上，連哭都哭不完整！
徐瑩愣住了。
她看着我，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唇顫抖：
“你你為了我”
“你殺了他嗎？你真的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