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悶響!
那兩個獄卒被我硬生生撞得踉跄着跌開。
就這一眨眼的空檔,我已經沖到秃頭面前。
他背靠着冰冷的牆,退無可退,臉上全是驚恐的肥肉在抖。
“拿來吧你!”我一把攥住他握着對講機的手腕。
手指頭跟鐵鉗似的,狠狠一捏!
“啊!”秃頭疼得殺豬般嚎叫,手指頭一松!
黑色的對講機掉了下來。
我另一隻手閃電般抄住!
沉甸甸的!
秃頭還想掙紮,另一隻手去掏腰間的甩棍。
“睡會兒吧你!”我攥着對講機,跟掄闆磚似的,用盡全身力氣,照着他那顆油光锃亮的秃腦門就狠狠砸了下去。
“咣!”
一聲脆響!
對講機塑料殼都裂了!
秃頭眼珠子猛地往上一翻,哼都沒哼。
肥胖的身子跟堵牆似的,順着牆面軟綿綿地出溜下去,癱在泥水裡不動了。
腦門上鼓起一個雞蛋大的包,血水混着雨水往下淌。
剩下的幾個獄卒徹底吓破了膽。
看着地上躺着的兩個,再看看我手裡裂開的對講機和滴着血的棱角,一個個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站在原地篩糠。
手裡的警棍“哐當”,“哐當”掉在地上,連撿都不敢撿。
“瘦猴!走!”我把裂開的對講機随手扔進旁邊的垃圾堆。
瘦猴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掙紮起來,臉上糊滿了泥水。
褲裆又濕又臊,腿軟得站不穩,幾乎是爬着到我身邊。
巷子口,警笛聲還在鬼哭狼嚎,紅藍光瘋狂閃爍。
但好像被什麼東西暫時堵在了外面。
就在這時!
一道刺眼的車燈,跟把雪亮的刀子一樣,猛地從巷子口外面斜刺裡劈開雨幕,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