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利落!三槍!
兩個人一條狗。
全他媽放倒了!
整個過程,也就兩三秒。
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我躲在陰影裡,心髒咚咚狂跳。
看着地上那三灘迅速擴大的血迹,又擡頭看看高懸在黑暗中的吊車駕駛室。
徐瑩這娘們兒,手是真他媽穩。
心是真他媽冷!
“上!”我壓下心裡的震驚,一揮手!
老魯,強子,猴子跟着我,像四道黑影,飛快地撲向二号倉庫大門。
門沒鎖死,被我一腳踹開!
裡面沒開大燈,隻有幾盞昏黃的小燈泡。
地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都用麻繩捆着,封着厚厚的油紙。
看形狀,有方的,有長的,還有圓罐子樣的。
角落裡,有個東西格外紮眼!
一個焊在地上的大鐵籠子。
比狗籠大點有限!
籠子裡蜷縮着一個人。
像條破麻袋,幾乎看不出人形的影子。
渾身是血和污垢,頭發結成了塊,兩條腿以一個絕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像兩根被掰斷的爛樹枝。
就那麼癱在冰冷的鐵籠底闆上,隻有胸口微微起伏,證明還吊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