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暫時的,我會給她未來。”
說完,他走出了醫院。
許昭意在醫院待了三天才出院。
這三天裡,淩澈隻來了一次。
他對許昭意說:“昭昭,對不起,我不知道裝上機械心髒後會有這麼多後遺症。”
“我會用我的方式來給你一個未來。”
許昭意沒有聽懂他的話。
隻是接下來的時間,她再沒有看到過淩澈。
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從她身邊消失了。
就連淩父淩母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許昭意沒有在意,淩澈可能是去尋找自己的生活去了,而她也要走向屬于自己的生活。
隻是聽說美國多了一個研究機械心髒的中國研究員。
畢業那年,許昭意用自己的獎學金那之前存下來的前給許父許母買了一片墓地。
墓地四周有山有水,還可以俯瞰整個京市。
以前,許父沒将許母的骨灰盒放入墓地是因為許母怕黑。
許父不想她一個睡在地裡,想着等他死後,再選一處風水寶地一起埋下去。
後來許父去世了,許昭意姐弟兩卻買不起一處墓地。
淩家提出為他們安葬時,她卻不想再欠他們的情,便拒絕了。
如今,她終于攢下了買墓地的錢。
小小的兩個盒子緊貼着放在一起,就像當初的許父許母緊緊靠在一起一樣。
當初,許父和許母一直是模範夫妻。
那時,許昭意就希望以後自己也會和淩澈像自己的父母一樣恩愛。
隻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卻不是他們能想到的。
不過一切都雨過天晴了。
“爸、媽,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裡了,我和蕭安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你們操勞了一輩子,也該好好休息了。”
大學的時光一晃而過。
畢業典禮那天,許昭意坐在大禮堂内,看着身旁貼着淩澈名字的座位。
一時間有些晃神,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