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宵一聽北州來人後,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似的,來了一個鯉魚打挺。
披挂一件袍子沖到門外。
“什麼情況?”
孟虎臉上挂着一層慌張:
“是…是北州的人,還是個千夫長!”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了!”
“如今已到了邊戶所軍營!”
北州來人,讓李宵沒想到,前不久是幽州,現在又是北州。
幽州他可以不管不顧,但北州不行,因為是他的頂頭上司。
正規軍的千夫長比他這個炮灰千長地位高很多。
“走!”
李宵不敢怠慢,奔走之餘整理好衣服。
沒一會兒,來到邊戶所軍營,走進便看到不少穿戴甲胄的正規軍肅立兩側。
至于邊戶所的軍人,因為身份原因,自己就底氣不足。
李宵忙不疊的來到廳堂内,隻見正位上坐着一個中年人,一身黑甲,氣場尊榮。
而且中年人看着一臉正氣,五官俊朗。
李宵沖中年人低頭一笑:
“千長,不知您大駕,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中年人冷道:“好你個李宵,日上三竿了,還不來軍營,如此邊戶所又談何禦敵一說?”
上來就扣帽子。
李宵無奈,甚至都有點兒習慣,他愁眉苦臉道:
“千長,我是被冤枉的,我可懈怠邊戶所的事務!”
“是因為昨天晚上小酌一杯,今天起晚了!”
“您不信可以問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