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家裡的爺奶,還有大房的人都已經趕到門口,一個個冷着面孔。
李陽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說道:“這老畜生色膽包天,拿個窩頭前來誘惑,想欺辱我媳婦兒,可初雪甯死不從!”
“我雖昏迷,卻能聽到二人争執,氣得情急而起,教訓了這老畜生!”
聽到這番話,所有人都露出驚愕的神色,這個指控可是了不得!
李滿倉更是急得五官扭曲,大聲喊道:“放屁!我乃讀書人,怎麼會做出此等事來?”
“那你明知我重病昏迷,卻為何深更半夜闖進房,拉扯侄媳婦?”李陽質問道。
“咱去縣城打官司,看縣太爺信不信你這番鬼話!”
林初雪吓得早就沒了主意,隻知道嗚嗚啼哭,像極了被欺辱的樣子。
滿院子的人都極為尴尬,都知道讀書人最重名節,真要是壞了名聲,就沒有考秀才的資格了!
李家的便宜爺爺幹咳了兩聲,說道:“滿庫嘛…讀書太累,因為沒吃上飯,餓昏了頭,才走錯屋子。”
“都是三房貼補糧食太少,才鬧出這種事情,以後多貼補一些也就是了。”
“家醜不可外揚,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
李陽冷笑道:“李滿庫根本不是讀書的料,貼補他糧食,還不如喂條野狗!”
“三房以後絕不會再給一粒糧食!誰想貼補,敬請自便!”
便宜爺爺臉色變得陰沉,嘴唇動了兩下,卻沒說話。
倒是老太太跳了腳,面目猙獰地咒罵道:“反了!不過是個孫輩,哪有你說話的份!”
“既然不想一起過日子,咱就分家,讓你和那女子出去單過。地分你五畝,糧食就給三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