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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榆樹溝發生滅門慘案,龍澤鄉啬夫錢弘滿門被殺!”
新上任的縣令王彪正在設宴招待朱屠,聽到這話,吓得立刻站了起來!
“什麼?死了多少人?”
“回大人,錢家四十三口被殺,錢弘老婆剩了一口氣,臨死前說家中來了二郎山的土匪!”
王彪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由得唉聲歎氣起來。
在大夏朝有着嚴格的規定,如果發生人命大案,當地官員必須督辦,若是不能破案必受處分。
“唉,真夠倒黴的,我這剛上任才幾天,就發生了這樣的驚天大案,這可咋辦啊!”
朱屠趕忙說道:“大人不要擔心,二郎山土匪下山殺人每年都有,甚至屠村的事情都有過。”
“這種事并不稀奇,好辦得很。”
“好辦?難道你有辦法打下二郎山?”王彪問道。
朱屠哈哈一笑:“大人,二郎山地勢險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可沒這個本事。”
“隻不過要想破案也容易,咱們抓幾個替罪羊,嚴刑逼供簽字畫押,讓他們認罪不就得了。”
王彪不由得連連點頭,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好!這招高明,隻不過去哪裡找那麼多頂罪的人?不會把事鬧大吧?”
朱屠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咱們把流民驅趕到餓虎山,本想着讓這些刁民饑寒交迫,自相殘殺。”
“可是沒想到,那個李陽還真有辦法,撺掇索隆人撒網捕魚,賣給城裡的飯莊子,一次就賺了幾百貫!”
“我看…就把罪名安在他頭上!”
朱屠被李陽巧用妙計,和二郎山土匪火并,死了幾十個手下,一直恨之入骨。
驅趕流民進餓虎山就是他的主意,現在又想誣良為盜,報了這一箭之仇!
王彪有些為難地說道:“據說李陽在村裡威信很高,手下鄉勇十分厲害,抓人沒那麼簡單吧?”
朱屠陰森森地說道:“鄉勇之所以替他賣命,無非是能吃飽飯,得了好處罷了。”
“隻要斷了李陽的财路,人心自然就散了,那時候抓他易如反掌。”
王彪趕忙問道:“如何斷他财路?難道再派一個啬夫去收重稅?”
朱屠擺擺手,說道:“沒用的,錢弘死得不明不白,派個普通人也不敢找李陽收重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