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一個勁兒地狂喊亂叫,直到嗓子都吼啞了。
劉八扯着嘶啞的嗓子吼道:“要殺便殺!哪怕你把我父母妻兒全殺光,我也不在乎!”
趙黑子也吼道:“妻子如衣服,父母是累贅,兒女還能再生養!有什麼本事盡管來吧!”
李陽冷冷說道:“真是兩條硬漢,來人啊,把他們兩個給我脫光!”
上去幾個鄉勇,把這兩個人扒的赤條條,像是光豬般按在地上。
“來,把腿兒給劈開,人按住了。”
這兩個家夥雖然拼命掙紮,可還是被扒開了雙腿,露出了那醜陋的肉溝。
“來喽!”
“噗!噗!”
随着兩聲入肉悶響,前端削成鈍圓,粗擀面杖般的樹枝硬生生塞入了二人的谷道!
“嗷嗷!”
這兩個家夥失聲慘叫,身子像蚯蚓般扭來扭去,看起來又滑稽又恐怖。
“才進去半尺長,嚎什麼喪啊,這木棍得慢慢敲着,一分一毫的進去,從後口進去,前口出來。”
“再來幾個人摁着,可不能傷了内髒,要是插得穩,人就像肉串一樣,能活好幾天呢!”
李陽露着頑皮的微笑,在二人面前晃來晃去,就像是頑童找到了心儀的玩具。
“和小爺我耍青皮?瞎了你二人的狗眼!”
劉八和趙黑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劇痛席卷全身,讓人幾乎發狂!
而這種鑽骨入髓的疼痛隻不過是個開場,那長長的木棍隻進去不到一尺,大頭還在後面呢!
最恐怖的還不是疼痛,是李陽那種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态度。
就好像人命在其眼裡如同草芥,享受着虐殺的樂趣,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饒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