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酒一直吃到深夜,三人都是海量,李陽也打開了話匣子。
不光是談天說地,還将大鬧滿香樓,暴揍秦姬的事也當作談資聊了起來。
牛力聽了啞然無語,對李陽更是忌憚!
再喝了幾杯,知道這酒實在厲害,再這麼下去肯定會誤事。
便站起身來說道:“我和兩位一見投緣,本應該多留幾日,可确實急于投親,這就告辭了。”
李陽也不挽留,起身進了西廂房,拿來不少東西。
有一套強弓箭囊,護身的皮甲,開了刃的青銅短劍,再加上一塊剛刻好的腰牌。
“既然執意要走,我也就不挽留了,這些東西都帶上,以防止路上遇到歹人。”
“大哥流落至此,還沒有發放照身帖吧?這塊腰牌說明你是俺村的鄉勇,可以公開穿着甲胄。”
“現在村裡有三十幾匹馬,我送大哥一匹,祝你早日找到親人。”
三個人正準備出村,卻看到前面一片火把,張三慌慌忙忙跑了過來。
“李陽,出事兒了,官府大牢的重刑犯都放了,這不是要禍害咱們嗎?”
“有人看見,一大幫犯人都被帶到白桦屯附近,是集體放走的,聽說還…還發了兵器!”
李陽聽了勃然大怒!
“狗官王彪竟敢如此胡作非為!是誰看見了?快帶來我要問話!”
很快一個白桦屯的村民擠了出來,哭着說道:“大人,我正在山上砍柴,就看到一大群人過來。”
“離近了才發現,是官兵押着幾十個手戴鐐铐的犯人,說讓他們在這兒殺人放火,還發了兵器呢!”
李陽強壓怒火,問道:“說話的人什麼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