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她做的不錯,但賤骨頭就是賤骨頭,等過幾天,如果她還等不到辭哥主動,就又出現了,這次不就是嗎?”
朋友這樣一分析,沈星辭自己也認為有道理。
上次他掌掴了她,她說着不會出現了,但這次,還是拼命救下了她。
如此,他呼了口氣,“現在幾點了,我肚子餓了,我們吃點東西吧。”
之後的幾天,沈星辭就留在了家裡休養。
但他并沒有好好休養,晚上一睡着,就會夢到許霧和他在水下的畫面,還有許霧微笑着,送給她震住的那一幕。
他醒着的時候,看手機也比平時頻繁,總是盼着許霧給他打電話。
但許霧還是沒有出現。
又一周過去,沈星辭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他又給許霧打電話打不通,就獨自開車,去了許霧的家。
他知道許霧的家在哪裡,她為了能每天見到他,早點為他做點什麼,把房子租在了他公司的對面。
可過去以後,得到的信息卻是,許霧早在一周之前就退了房,甚至該退給她的房租都沒要,裡面放着的東西也沒要,讓房東把能捐的捐了,不能捐的就扔掉。
沈星辭懵逼了,心裡也沒緣由的産生了莫名的慌張。
她這是去哪兒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對許霧一點都不了解。
不知道她平時除了家,除了找他還會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她有什麼朋友。
他抓住房東的手臂,急促道,“阿姨,除了這裡,您知道許霧還會去什麼地方嗎?”
阿姨想了想說,“對了,那姑娘有工作,在咱市裡的海洋館當美人魚呢!”
“美人魚?!”
再一次聽到這三個字,沈星辭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十分快,感覺要沖破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