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勾起唇角。
對,就是這樣。
許清柚一向自私,不會關心人。
就算知道他不舒服,也不會做什麼的。
直到鼻尖萦繞粥的香味。
他才看到桌上放着熱氣騰騰的吃食。
他還沒回過神來,我已經拉着家庭醫生進來了。
我眼眶通紅,急得不行,
“叔叔,哥哥不會鼠掉吧?”
家庭醫生有點想笑,卻忍住,“放心,不會有事的!”
紀雲澈治療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旁邊眼巴巴看着。
“哥哥,柚柚陪你,别怕!”
他眼眸微斂,心髒卻傳來暖意。
不要再對他這麼好了。
否則他怎麼面對當初慘死的自己?
治療結束,吃了止痛藥後,他臉色好了很多。
“哥哥——”
他打斷我,
“出去。”“别再煩我了。”
我似懂非懂,對他說,
“那哥哥要好好次飯!”
本不想理我的紀雲澈,終究是沒忍住說了一個“好。”
之後幾天,紀雲澈雖然不搭理我。
但也沒有再對我說過冰冷的話。
幼兒園一放學。
我就和司機叔叔說,
“叔叔,我要去接哥哥!”
4、
等到了小學門口,雨點噼裡啪啦落下。
我拿着傘小跑進入學校。
卻看到紀雲澈被幾個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