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錢。
家裡光金礦就有三座,江城首富的獨子。
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任何委屈。
何必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
既然是日久生情,那我不日了,這情也生不出來。
到了餐廳坐下吃飯,細細打量眼前的女孩,她竟絲毫不遜色于南初雪。
螓首蛾眉,杏眼瓊鼻,肌膚如玉石般瑩潤光澤。
我心情大好,将菜單丢給服務員:“把你們這最貴評價最好的菜全部上一遍。”
話音剛落,餐廳門被推開。
是重生的南初雪牽着她心心念念的竹馬哥哥。
她一見我眉頭就皺起來,眼底的煩躁和鄙夷壓都壓不住。
似乎認定了我是故意守在這裡,等着搭讪她。
“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南初雪故意大聲抱怨。
我冷笑一聲,沒搭理她。
這家餐廳是附近最好的一家,餐前小點心就要上百塊。
我出現在這裡很正常。
但南初雪現在渾身上下掏不出兩百塊,而林玉松也是個普通學生。
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他們要怎麼結賬。
南初雪從容地坐下,随手在菜單上點了七八道招牌,随後一臉深情地望着林玉松:
“玉松哥,這裡的飯菜也就那樣,你先将就吃一頓。”
“下次我帶你去法國,現場品嘗最鮮嫩的紅酒鵝肝。”
“等會兒咱們去奢侈品店,給你買幾塊高定手表。”
“男人嘛,手表就是臉面。”
林玉松被天降大餅砸暈,一時興奮得找不着北,嗓音高昂:“阿雪,我們才第一天确定關系,這麼破費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南初雪高傲地睨了我一眼,“反正有人樂意買單。”
林玉松激動得臉都紅了:“阿雪,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他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個紅色塑料袋。
南初雪雙眸放光。
彈幕也在瘋狂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