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瑾坐在總裁椅上把玩着手裡的純金打火機,“傅雲霆果然是暴發戶,如此大費周章看來對你還是舊情未消啊。”
夏之遙懶洋洋地歪在沙發上,吃着周肆瑾專門命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水果。
“怎麼,周少吃醋了嗎?”
周肆瑾突然壓下身,鼻息與她不過幾厘米。
“你現在可是周太太,我沒有蠢到會吃一個暴發戶的醋。”
可他分明嫉妒得發瘋。
一想到她曾愛過傅雲霆,他就恨得牙癢癢。
夏之遙将手裡的葡萄遞到周肆瑾嘴邊,“吃一顆葡萄吧,老公。”
她這一聲“老公”,惹得周肆瑾渾身燥熱。
他别過頭,喉結滑動,猛吞口水。
夏之遙無論如何也不能将别人口中“冷淡自持不近女色”的滬市太子爺,和眼前臉已經紅到耳根如純情男大的周肆瑾聯系到一起。
“不吃?那我可就吃唔。”
周肆瑾突然轉過頭吻下來,一隻手迅速地扶住夏之遙的脖子。
他的吻霸道而沒有章法,毫無技巧可言。
簡直就是毛頭小子。
喘氣的間隙,夏之遙開口:
“周少,你不會是處男吧?”
這下周肆瑾的脖子都紅了。
他再次吻下來,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齒。
他橫抱起她,在牆上胡亂一按,竟然出現了一道門。
夏之遙瞪大眼睛看着出現在眼前的大床房,陷入沉思。
周肆瑾摁下連接外面秘書的座機,“從現在到下班時間,任何人任何電話都不要打進來。”
可現在才過午休時間啊
夏之遙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周肆瑾将她輕輕放在床上,又不知按哪兒了,門緩緩關上。
他俯身圈住夏之遙,像一頭餓狼般盯着她。
“馬上就不是了”
厚重的隐形門将外界完全隔絕,室内春光乍洩。
一直禁欲的周肆瑾如一頭猛獸,一遍遍侵略着屬于他的領地。
又一次頂峰後,夏之遙終于得以喘息。
她在心裡苦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