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隻有太子反對瑞王如此勞師動衆提前部署。
我聽着負責采買的仆婦通禀。
“如今許多百姓壓下了全部身家買藥材和糧食,可最近多雨,他們沒有好的儲存條件那些東西很快便要發黴了。”
我歎了口氣。
“你先去同太子知會一聲,讓他派些人手一起守糧倉。”
可十日過去,一月過去,眼看瑞王妃預言的日子早已過去。
疫病并未到來,百姓驚覺被騙。
怨聲載道鬧上了瑞王府。
派出去的探子來報,百姓家中儲存的糧食也都因梅雨季節多水發了黴。
我收拾了自己,才慢悠悠過去。
“我們都是信你才損失這麼慘重,你不能完全不管不顧啊!”
“就是,總歸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吧?難不成上次水災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那難說,瑞王為了這個庶出的王妃做了那麼多,誰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炸了堤壩造成的?”
眼看越說越過分,江景珩和謝芷雲都慌了神。
此時我身後有個高大的身影靠過來,清了清嗓子。
“各位,此前的事不論如何已經過去了。孤與丞相千金商議之後決定私下為各位進行補償。雨水多糧食不宜存儲。諸位可先回家檢查之後帶着已經不能食用的糧食到丞相府門口等量置換新糧,每家再領5兩銀子。”
百姓歡天喜地散去一大部分,但仍然有人在瑞王府門口辱罵,不願離去。
謝芷雲氣急。
“上一世明明出現了這場瘟疫啊,如今怎麼……謝長甯,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我譏笑一聲開口。
“是我,你又能如何?”
“你還是想嫁給珩哥哥是不是?我告訴你,這輩子他就是我一個人的,你休想!”
沉着臉的江景珩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歎了口氣。
“我知你愛我愛到無法自拔,我也已承諾許你妾位,你又何必做到這種程度?”
“再說到這地步你還不是要巴巴跑來幫我善後,你……”
他沒說完的話被我身後的男人打斷。
“孤許她正妃、皇後,便是王妃之位她也看不上,你如今拿妾位是在羞辱誰?”
“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們操控輿論托舉自己時可想過被反噬?”
江景珩卻油鹽不進,隻是死死盯着我。
“上一世的事都過去了這麼久,如今也算你出了口氣,别再賭氣将皇兄拉進來了,想在我身邊可不能如此任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