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躺平,隻要能活着,其他都不算什麼
她隻想保住自己的命。
溫梨初的突然安靜,倒是讓周亦臣有些出乎意料。
她面無表情地躺着,像一隻放棄掙紮的鹹魚。
有意思。
男人旋即轉身出了門,一個渾身帶着刺青的寸頭大漢被帶了過來。
他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五官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是醜陋。
這就是周亦臣,為溫梨初準備的“男人”。
“去吧,人就在裡面。”周亦臣下巴動了動,示意刀疤男從身後的門進去,“别玩死了就好,其他随意。”
刀疤男見到周亦臣,一開始還有些緊張惶恐,如今要去見裡面的那女人,恐懼逐漸消散,他逐漸露出了輕快激動的神色。
“好,我這就去。”
說完,他穿過生鏽的鐵門,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溫梨初。
刀疤男雖然還沒看清她的臉,但這身材已經盡收眼底。
是個身形曼妙的女人。
皮膚像牛奶一樣白。
刀疤男搓搓手,整顆心都雀躍了起來。
溫梨初的意識又開始陷入朦胧,她的所有感官都像是糊了一層漿糊,迷迷蒙蒙的很不真切。
隻有心頭不斷竄出的熾熱氣息,是無比真實的。
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炙熱滲進她的皮膚,侵入她的血液,讓她的意識瀕臨崩潰。
“你這眼睛,長得真勾人。”刀疤男看清了溫梨初的臉,啧啧了兩聲,他滿意地勾起唇,手迫不及待地探了過去。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攫住。
然後,他對上了一雙沉邃陰鸷的眼睛。
“臣臣哥”
刀疤男被周亦臣冷凝深沉的眼神盯着,心頭寒意頓生,他全身止不住地發顫,差點給他跪下了。
“您還有什麼吩咐?”
周亦臣微微勾唇,眼睛裡寒星閃爍,他驟然松開手,把刀疤男的手臂甩開。
刀疤男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心裡卻暗暗松了一口氣。
“你先出去。”周亦臣平靜地命令道。
“可是”刀疤男不明所以,為什麼周亦臣突然改變了主意,明明
他轉頭看了一眼溫梨初,眼神裡閃過幾分戀戀不舍。
面前的周亦臣卻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仿佛有沉重的力道壓在他的咽喉,刀疤男瞬間漲紅了臉,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