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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正在住院的夏疏影,氣色一天比一天好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多了幾分血色。
柳如映拿着手機推門進來,臉色冷漠如冰,她冷哼一聲,不自覺地吐槽起來,“這個溫梨初,真是不知好歹。”
“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疏影自然察覺到了師傅的怒火,她垂下眼,眸中神色起伏。
其實這麼多天過去,她對那晚的暗害自己的“始作俑者”,也有了其他的猜想。
那天害自己摔車的,不一定就是溫梨初。
她确信溫梨初對賽車并不精通——
能對自己賽車動手腳的,絕對是專業人士,至少對賽車相關有一定的知識儲備。
可能是後勤,機械師,甚至是和她同場競技的賽車手。
她首先排除了聞钰——
聞钰雖然對她頗多關注,但完全沒有做這件事的動機。
大概率是那些成績平平的賽車手,嫉妒她的成績,所以用了這種陰損的方法。
事到如今,她基本可以排除溫梨初的嫌疑。
不過,夏疏影可不會對溫梨初感到抱歉。
她無緣無故出現在未名山,也不能怪自己懷疑。
“疏影,”柳如映突然開口,她眼神幽幽地看過來,眼底似乎起伏着層層厲色,“你放心,這家夥雖然死不承認——”
“我會想辦法讓她認罪的。”
柳如映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神色,“我有的是辦法。”
不知怎麼的,夏疏影看着師傅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知道師傅并不是良善之輩,精緻婉約的外表下,有雷厲風行,心狠手辣的一面。
她有時,也會被師傅冰冷殺伐的一面震懾到。
夏疏影怔愣片刻,随即搖了搖頭,低聲道,“算了,師傅。”
柳如映聞言一頓,不解地皺起眉頭,“算了?”
“你受了這麼重要的傷,怎麼可以就算了?”
夏疏影抿了抿唇,眸色幽然。
她已經排除了溫梨初的嫌疑,這事再追究下去并沒有意義。
當然,她并不是想放溫梨初一馬,這個決定是為了她自己
溫梨初咬死不承認,局面必然陷入僵滞,謝凜還沒有和她離婚,做得太難看影響并不會好,加上溫梨初背後還有支持她的謝家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