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凸後翹瓜子臉,是娛樂圈出了名的妖豔女星。
然而,進圈五年,沒人敢對我潛規則,因為我背後是京圈太子爺。
在一起七年,我以為我們會結婚。
誰知道在我28歲生日那天,我聽到他和朋友笑着說:「跟徐雅楠玩玩可以,結婚我另有人選。」
我收回一顆心,如他所願,隻圖财不圖人。
霍靳嶼卻不習慣了,緊緊盯着我:「你除了别墅,不想要其他的?」
我驚喜道:「你是說我還能再要一輛勞斯萊斯?」
……
霍靳嶼黑着臉下床,背着我穿衣服,背上還有我留下的痕迹。
從穿衣服到出門,他沒再跟我說一句話。
我疑惑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
難道是覺得我太貪心了?
好吧,人還是知足常樂。
我在給他打電話道歉,還是不去煩他之間猶豫幾分鐘,選擇了放下手機。
懂事的情人不應該過度摻和金主的私生活,很容易招人煩。
我光着腳走到客廳,沙發上放着好幾個愛馬仕包包。
是霍靳嶼去法國出差帶回來的,那邊的特供款,這裡沒上架。
我隻挑出最喜歡的一個,其他的拍了照片,發給聯系人裡的【包包回收萬姐】,附上:【全新帶發票。】
她很快發價格過來。
我眼前一亮,買不了勞斯萊斯幻影,但基礎款還是沒問題的。
我沒有收藏名牌包的癖好。
它們對我來說跟pdd幾十塊錢一個的包包沒有區别,除非特殊場合需要用來充場面,不然我不會背出去。
霍靳嶼偏偏喜歡送,每年的新款都讓人送過來,偶爾去國外出差,也會帶回來。
今年他送的都換成了現金,躺在我的銀行卡裡錢生錢,也算發揮它們的餘熱,好過吃灰。
我将包包放好,美美地睡覺。
一夜好眠,根本不在乎霍靳嶼去了哪裡。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閨蜜的電話。
樊郁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我:「你跟霍靳嶼分手了?」
我還沒完全睡醒,迷迷糊糊地說:「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看熱搜。」
我睡眼惺忪地打開某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