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首長站在操場的高台之上,面色冷峻,百裡竹等一衆教官神情嚴肅的肅立在身後。
“這一次的測試,你們!讓我很失望,非常失望!”
曹首長面無表情的大聲說道。
“你們一共一百六十名,居然被五十四名罪犯打的潰不成軍,如此戰績,我都不好意思寫報告,真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這詞怎麼這麼耳熟呢。”白引玉歪了歪頭。
可還沒等曹首長繼續說下去,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着血痕的學員,掙脫了同伴的阻攔,一個箭步,沖到了高台之上。
“曹首長。”
“怎麼了?誰讓你上來的。”曹首長沉聲說道。
“你t是不是瘋了。”那魁梧學員忽然指着曹首長怒吼起來。
“這叫什麼測試?這是暴行,虐待,屠殺。你在我們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釋放了那些罪犯,在我們毫無準備的時候,那些罪犯偷襲了我們。”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學員重傷昏迷,甚至有的人危及到了生命,萬一真的死人了,你負得起責任嗎?”
這一連串的質問,仿佛點繞了導火索,高台下更多憤怒的學員跟着叫嚷起來。
“暴行,絕對的暴行,我要打電話,向組織投訴你,若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你這個首長就别當了。”
曹首長冰冷的目光掃視下方憤怒的面孔,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魁梧少年。
“你是y市組織推薦的人選吧,叫什麼來着對了熊奎,是吧。”
“是我,怎麼了。”熊奎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