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看熱鬧的鄰居七嘴八舌,李骁就杵在門口不動彈了。
嘴裡大聲嚷嚷着:“我就沒見過這麼摳的人家,我二姐夫是這家撿來的吧?”
“啊?說我家不好,我二姐嫁給我二姐夫,是沒看見田家一針一毫啊,我二姐生孩子坐月子,婆家一個人都沒去看。”
“我們給孩子擺滿月酒,他們還好意思去鬧!”
“這不是欺負我二姐夫,這是欺負我們老李家啊。”
李骁揮舞着鐵棍,把田家的屋門砸的碰碰作響。
“現在你們還合夥打我二姐夫,是想給我二姐夫打壞了,讓我二姐伺候是吧,好好好,你們不讓我二姐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田保華緊緊拉着李骁,本來一肚子火都被小舅子給攪和的隻想笑。
但他也不能笑,還得勸。
周圍這麼多人看着,不能有理成了沒理。
“我告訴你們,以後你們再找我二姐夫麻煩,那就是找我姐麻煩,我姐麻煩了我就不耐煩了,我天天來你家鬧,誰怕誰。”
李骁這一通繞口令似的,把人都說暈了。
田保華他媽幾次想插口,都被李骁不是說話就是砸門給打斷了。
她氣的臉通紅,剛想再用上那套撒潑,李骁反而先坐地上了。
鐵棍敲着門闆,一邊敲一邊喊:“哎呀,不能活了,老田家太欺負人了啊。”
“可憐我二姐夫啊,小時候就被送人了,回來了一家子欺負他啊。”
“喪天良啊,沒見過這樣當爹媽的啊,逼着我二姐夫不讓他好啊。”
“哎呀,啥都搶啊,啥都想要啊,也不看看自己給兒子啥了,逼的他連個家都沒有啊。”
“兒媳婦懷孕不見人,伺候月子不見人,給孩子辦個滿月酒,還去鬧,就是不想二姐夫跟孩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