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打吊瓶用的大玻璃瓶裡,有多少藥多少水,李骁是真不知道。
隻感覺這麼一大瓶打完了,他灌也灌飽了。
有沒有效果不知道,但一上午李骁已經去了兩趟廁所。
中午大舅過來送飯,特意給元宵買了肉菜跟白面饅頭,給李骁買了白面條。
這面條特意讓煮的軟爛一點,但李骁也沒吃兩口,嗓子眼腫的都沒縫了,吞口水都疼得表情猙獰。
他感覺是破了,就是不知道是吐的還是被摳的。
燒退了一些,下午還有一大瓶,一瓶能打三四個小時。
李骁說不出來話,指指元宵又指指外頭,然後又指指大舅。
大舅羅金生看得一頭霧水,元宵卻知道他是啥意思。
李骁是讓她回去,留大舅在這裡陪着就行。
本來元宵是不答應的,可看李骁吃不下飯,想了想她留在這裡也沒用。
就對大舅說:“大舅,下午麻煩你在這裡了。”
羅金生趕忙說道:“你回去忙工作吧,這有我就行。”
元宵點點頭,吃完飯就走了,卻不是回廠裡,而是回了家裡。
想跟大舅說話,但是手比劃了半天大舅也不明白。
這時候李骁才感覺,可能這人跟人之間,還真有心靈溝通這回事。
他跟元宵随便比劃一下,元宵就知道他想幹啥,跟大舅就不行。
都快比劃抽筋了,大舅也不懂。
李骁隻能繼續躺着裝死,心裡也是郁悶,後天就過年了,他今年是啥好吃的也吃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