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體内的多巴胺和内啡肽水平上升,産生幸福感和興奮感。
所以李骁現在一動情,就感覺鼻子熱熱的,他就立馬老實,生怕再丢一次人。
同時心裡也很是懊惱,自己咋這麼不中用呢?拉拉手就感覺要噴鼻血,以後結婚了還不得興奮過度死床上?
當然這個想法,李骁不能在元宵跟前表現出來。
他送了元宵回學校後,自己立馬蹬着自行車趕去了之前逛街的時候看到的一個街道衛生所。
這個時候衛生所還沒有下班,李骁見裡面是個中年男大夫,又沒有其他來看病的人,心下稍安。
他是真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啥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反應這麼大。
這種小衛生所也屬于是公家的,不是私人的。
大夫都是有正經執業資格,所以李骁也比較放心,就是沒法驗血化驗什麼的。
李骁也是來問問自己這屬于什麼情況,于是就盡量讓自己平和一點講述了自己的症狀。
哪知道大夫聽完以後,就笑了:“小同志,你這不是身體有問題,哈哈,沒事的,等你結婚了以後,這個症狀就會好起來了。”
李骁滿頭問号?這對嗎?明顯他就是有問題,不正常啊。
他又不是徹徹底底的這個時代的人,他的靈魂還有一半來自未來。
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夏天時候滿大街的半裸出行美女他又不是沒有看過。
所以不應該這麼、額這麼敏感啊?
可是這種事,他又沒有辦法跟眼前的大夫說,最後隻能在這個中年男人用一種‘我是過來人’的眼神中默默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