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今兒衡哥也在,可輪不到給我稱哥。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席衡,席少。”那位凡哥笑着錘了俞靖義一下,餘光卻在不停打量着常博。
“席少?難不成這位是席副市長家的公子?”俞靖義一聽這人的名字很是驚訝,以凡哥的身份能讓他心甘情願叫哥的人可不多見,實在是讓人無法不聯想到龍城市的席副市長身上。
要說這席副市長也是龍城市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年紀輕輕便身居要位,況且又正值壯年,仕途無量啊!
有席副市長這麼一個靠譜的爹,那席衡在龍城市同齡人中的地位自不必多說,能有資格跟他稱兄道弟的人怕是掰着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沒想到你知道家父的名号,不知二位介不介意認識一下,我叫席衡。”說着這位席少便伸出右手,竟主動想要與常博二人結識。
“席少實在太客氣了,能認識你是我們的榮幸,怎麼可能介意呢對了,我身邊這位叫常博,是我大學時期的好兄弟。”俞靖義忙不疊地握住席衡伸過來的手受寵若驚道,但自己心裡清楚這席少所說的結交怕是沖着常博來的,便很有眼力見的介紹了一下。
盡管俞靖義并不知道常博畢業後消失的這幾個月裡有什麼奇遇,但就剛才發生的事情,從那名經理對他們殷勤的态度來看,常博手中那張騰志集團的黑卡,必然不是一般人能輕易得到的。
有關于這張黑卡的傳言俞靖義也是略有耳聞,據說龍城市當今正了八經的掌權人--伍書記家的公子伍從安,當初用盡一切辦法想要這張卡,但郝義洪始終沒有松口,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因為當初鬧得動靜太大,雖然一般人肯定不知道,但龍城市稍微有頭有臉的人家卻都有所耳聞,但都心照不宣地對此閉口不談。
“席少,你好,我叫常博,是名醫生。”
常博語氣平靜、不卑不亢地伸手與之交握了兩下便松了開。雖然知道這席衡的身份後在心裡也是一驚,但面上卻不顯山露水,真要說起來,那郝義洪的身份比這席衡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連那種級别的人物常博都能平靜相待,更不要提這位席少了。
“那不知常醫生在哪家醫院上班?”那位凡哥聽到常博說自己是名醫生心中更是疑惑。
難不成是自己太孤陋寡聞,竟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醫生也能拿到騰志集團的黑卡了?
“馬凡,别瞎問。”
席衡見同伴這麼沖動忙呵住他,随即面帶微笑對着常博道:“常醫生真是年少有為,以後若是有需要的話,還希望能得到常醫生的照拂。”
這席衡不愧是見多識廣,并沒有在常博說自己是醫生之後就生出任何小觑他的心思,言行得體。
他心下雪亮,能拿到騰志集團那張黑卡,哪怕他隻是一名小小的醫生,也必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啊,我剛才是太驚訝了,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已經做醫生了,還希望我剛才的言行沒有冒犯到常醫生。”馬凡被席衡呵斥後立馬會意道。
這馬凡身為龍城市最大拍賣行未來的繼承人之一,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剛才多嘴冒昧問了一句屬實是因為太過驚訝罷了。
“二位實在太客氣了,我本就是醫生,剛才那一問哪裡能稱得上冒犯。不過從席少面色來看,倒真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我覺得你應該受胃病困擾了許多年了吧?”常博從善如流,卻在突然對席衡如此說道。
“你是如何得知?”席衡聞言也是一驚,失聲問了出來。要知道他雖然已經有這毛病很多年,但知之者甚少,隻有最親近的幾人知曉,就連馬明也不曾知道,但面前這人竟能一語道破!
“席少,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還有胃痛這毛病?”
那馬凡更是失聲問道,他竟不知席衡還有這毛病,旋即又問常衡道:“常醫生醫術了得,一眼便看出這病,想必應該也懂得如何醫治吧?”
“我學的是中醫,能從你面色看出來有什麼病症并不稀奇。”
常博出聲為二人解惑,頓了一下又道:“這倒也算不上什麼大病,隻是發作起來很是折磨人,席少如果信得過,我能幫你把這病治好,隻是要改天了,一會兒我還有個同學聚會要和老俞一起參加。”
這話聽得席衡和馬凡皆是面色微變,俞靖義在旁邊也是提心吊膽。
常博在搞什麼啊!那勞什子同學聚會跟席衡有什麼可比性啊!人家可是副市長家的公子啊!
到底有沒有腦子啊,這說話都不知道看場合的嗎?真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