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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川同志,你身為巡捕捕長,自然應該清楚這其中利害,今晚上的事你有推脫不掉的責任,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懂。”
“章副局,你這三更半夜的不好好在家休息,跑來這琴湖新區的巡捕局做什麼?難不成你也有朋友被誤抓了過來?還是說你大半夜不睡覺也要過來視察下面的工作?哼!”
席國邦對着神色惶恐的兩人各留下一句話,便帶着常博坐着席衡開的車離開了。
那畢洋以及楊成甯兩人則是被嚴貫宇讓人押回了市巡捕局。
畢川眼看着自己的兒子哭着喊着被押上警車,臉上盡是痛心之色,但卻也無可奈何。
那畢川越想越氣,轉向臉色同樣陰沉的章明傑道:“章副局”
就算是這章明傑比自己官大了許多,但自己卻是為了給他做事連兒子都搭了進去,就算這人是自己的領導,畢川此時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老畢,你跟我認識這麼多年,我章明傑的為人你也應該知道,我絕不會讓洋洋有事的,你信我。”那章明傑臉色變幻莫測,突然破口大罵道:“他媽的,别說是你了,我也沒料到這事會發展成現在這個局面,咱倆都是被人當槍使了,費之運那個龜孫!”
衆人都隻道他平時和那費之運私交甚笃,但他卻心知肚明,自己和那費之運可沒半點交心的意思,兩人不過是在互相利用罷了。
要是他知道今天這事會鬧得連席國邦都親自出馬,那他是怎麼也不可能答應費之運的,這下那席國邦肯定是把自己記恨上了。
況且,看今天席國邦趕來的那架勢,以及對那個叫常博的年輕人的态度,傻子都知道這人的來頭絕對不小,現在也是得罪個透,章明傑越想越愁,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老畢,你現在怪我我也能理解,可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啊,那席國邦的态度你也看到了,那個叫常博的年輕人絕對不簡單,咱們現在怎麼做?”章明傑問道。
那畢川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旋即才道:“章副局,你現在得先說清楚,到底是費先生要搞那個年輕人,還是上面?”
章明傑聞言神色一正道:“我來的時候也問了,這事應該都是費之運一個人的意思,上面估計還不知道這件事。”
“若是這樣的話,就隻剩下兩條路可以選了,要麼咱們給他上門認錯,要是态度好點說不定對方還能放咱們一馬,要麼就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那畢川說到這裡神色也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斬草除根”
那章明傑聞言不由得微一眯眼,稍微思索了一會兒便道:“找人聯系嘯天堂,拿錢砸,讓他們做的幹淨點,多少錢都在所不惜!”
這兩人的談話逐漸隐沒在風裡,夜色更濃了。
“常醫生,今天晚上的事是我大意了,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想要對你出手。”席國邦在車裡還是忍不住說道,雖然常博沒有表現出來,但任誰遇到這種事心情都不會太痛快。
“席叔實在無須自責,今晚這事分明就是有人為了對付我而專門設了一個局,這事總也是不好預料的,我要是知道背後指使之人是誰,這事可不會就這麼算了。”常博先是出聲勸道,說着也壓不住心裡的火氣冷聲道。
如果今天的常博還是一個普通人,怕是今晚就折在這裡了,不,有可能被那十幾個混混亂棍打死了!
“常醫生,我倒是有個想法,你還記得你給我拉的那個投資嗎?”
席國邦聞言想了一會兒突然道:“你可能不知道,其實那費之運背後有伍從安的支持,就算資曆不如我,但也還有幾分可能和我掙。”
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又道:“但是,因為常醫生将那筆億萬級别的外企投資拉到我名下,這也是很大一筆功績,所以那個位置十之八九就是我的了,那費之運或許就是因為得知了這件事,才對你懷恨在心,找人坑你也不是不可能。”
常博一聽這話心裡也是明白了個大概,再開口時已經聽不出來什麼語氣了:“吾師曾言,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做人如此,做事也是,既然有人不擇手段,我常博自然也不可能任人宰割。”
“席叔,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