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叔,我爸他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有辦法治嗎?”一旁坐着的那位年輕人見苗仁壽一直沉默不語,有些焦急的問道。卻是帶了點南方口音。
“這是火毒入體之後,太過極緻反而轉化成寒象的症狀,說實話,這病怕是已經侵襲入骨了。老家夥,你這病是長年累月與火為伍才染上的吧。”苗仁壽有些沉重地開口道,竟是和這人是認識的。
“唉,老苗啊,我這病的原因其實我自己也隐隐猜到了,你有法子治嗎?”那人歎了一口氣道。
“老家夥,實不相瞞,你這病我行醫數十載還從未見過,所讀古籍也都沒有記錄過,見都沒見過的病,又怎麼去治呢?”苗仁壽歉然道。
那人眼中劃過一抹痛色,但旋即就笑了笑将那份失落掩蓋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這病的古怪,這些年也算是遍訪名醫,且不說自己兒子就是沿海一帶數一數二的富豪,手裡資産怕是百億都不止,自己旗下也辦有連鎖餐飲品牌,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店,根本不缺錢,可這病根本就不是錢能解決的。
他兒子和他這些年來沒少在全國各處尋醫問藥,甚至在首都的國醫聖手都被請過,但都說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病,他最後也算是走投無路了,才來到自己老朋友這,想讓他看看有沒有辦法能治療,雖說也是沒有辦法,但也算是在意料之中,隻是心裡還是很失落。
“雖然我對這病也是束手無策,但是我們醫院有一位醫術十分高明的醫生,他的醫術遠在我之上,老宏,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讓那人過來給你看看這病有沒有辦法治。”那苗仁壽自然也看到老朋友失落的眼神,思慮了一下開口道。
那沈東宏聞言眼中突然升起一抹生機,他把苗仁壽這位老朋友當做最後的救命稻草,自然也是知道其高明的醫術,怕是比首都那些國醫聖手也不弱分毫,現在這人說有位醫術遠在其之上的醫生,豈不是華佗在世,說不定還真能對自己這病有什麼見解。
這沈東宏家中世代為廚,祖輩甚至是舊時禦膳房的主廚,他也将家中這份事業傳承的很好,他現在手下的那個連鎖餐飲品牌在整個國内都可謂是家戶喻曉,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嘗一口他親手做的菜肴。
可自從他手臂上長出這種吓人的蛇鱗之後,别說是進廚房,就是平時也要包的嚴嚴實實,生怕吓到别人,又怎麼還能繼續自己熱愛了一生的事業,人活着就是為了那麼幾樣讓人高興的事,他現在這唯一的愛好也被剝奪了去,讓他這半隻腳都踏進棺材裡的人如何能接受得了?
“苗叔,您說的那位醫生現在在醫院裡嗎?能不能請過來為我爸看一下,或者我可以親自去請,隻要他能把我爸的病治好,我能許給他任何他想要的東西。”那在旁邊坐着的中年男子十分急切的開口道,顯然對自己父親的病很是上心。
“之明,你這話跟我說說也就罷了,但是那位要是來了可千萬别說出口,那位醫生脾氣有點怪,對這些事不是太看得上。”苗仁壽勸誡道。
“苗叔,是我太沖動失言了,待會兒我肯定注意言辭。”那沈之明忙應聲道。
“老苗啊,那位醫術真有那麼了不得?”那沈東宏聞言心中更是訝異,忍不住開口問道。
要知道在他印象裡,苗仁壽還從來沒有對誰如此“吹捧”過,而且他這位老朋友提起來那位醫生時,發自内心的敬佩絕不可能有假。
“老家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還能在這種要緊事上騙你不成?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吧。”苗仁壽語氣有些不滿道。
常博正在大戰消消樂之際,手機突然在旁邊響了起來,他随手拿起一看,發現是個未知的号碼,有些奇怪,但還是接道:“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