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兄,真是幸會!”湯賦遠并沒有因為任澤林最後一句話産生什麼震動,面色十分鄭重的跟常博伸出手握了一下道。
而後湯賦遠轉身,目光如刀一般刺在唐翔的身上,冷聲道:“唐翔,剛才的事情給我個交代。”
“遠哥,我、我”
唐翔震懾于湯賦遠的眼神威壓,但還是心一橫,硬着頭皮道:“遠哥,這件事跟你也沒什麼關系,難不成你是要給那個人出頭?”
“跟我沒關系?”
湯賦遠聞言冷了神色,面無表情的看着唐翔道:“可是你自己巴巴的拉着我們的人要聖安德魯斯為你們剛才那場比賽的賭約做擔保,剛才的結果都已經出來了,願賭服輸,你現在的意思是準備耍賴了?”
很顯然,他并不是現在湊巧過來的,而後在一開始就已經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但是隻是觀戰而已,并未出面,知道剛才才現身。
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已經很明确了,是對方先找上他們要做擔保,但是現在卻因為輸不起想耍賴皮,當他們聖安德魯斯的擔保是随随便便,跟兒戲一般不成?
“遠哥,你誤會了,我”唐翔連忙道,但是他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
能怎麼說?現在這種情形無非就兩種情況,自己願賭服輸履行賭約的内容,要麼就是耍賴,但是那樣勢必會将眼前人都得罪個透!
該死!怎麼都想不到半路會殺出來一個湯賦遠!而且對方竟然這麼不給自己的面子,這種事情若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能怎樣?反正他們聖安德魯斯又沒損失!
“誤會?我可不覺得我哪裡誤會你了,現在你隻需要說,賭約的内容,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别在這跟我磨叽,我沒心情跟你在這唧唧歪歪的!”湯賦遠卻是直接不耐煩道,根本一點要給他面子的意思都沒有!
“遠哥,我可是唐家的人,更是唐家家主的外甥,你現在因為一個寂寂無名之人就要跟我們唐家撕破臉嗎?”唐翔終于還是忍不住道。
一直以來,他都自視甚高,覺得自己身後的唐家乃是最頂尖的家族,而他最為唐策青最重視的人,更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你湯賦遠就算是再厲害,也得看看我身後的背景吧?現在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留,甚至隻是在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屬于圈子裡的人,不惜直接跟他撕破臉,也太不把他們唐家放在眼裡了吧?!
“你這人真搞笑,照你這麼說,是不是誰都得看着你身後的那個唐家就不跟你計較啊?你哪來這麼大的臉啊我問你?不愧是唐策青的外甥,這種自大真是跟你的那個好舅舅如出一轍!呵呵。”常博卻直接出聲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面前這人的無恥程度跟他的那個舅舅真是一脈相傳,真是沒讓常博失望,他們唐家人也就隻會在這種事情上逞威風了。
“你說什麼?!”唐翔聞言勃然色變道。
他怎麼都沒想到常博竟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诋毀他的舅舅,真是豈有此理!
“你舅舅?唐策青嗎?呵呵,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我管你舅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