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愚昧無知的家夥!你知道我金永昌是什麼身份嗎?我是我們國家最頂級的中醫學者之一!給無數财團董事看過病!你知道讓我看一次病需要花費多少錢嗎?最起碼都是五十萬美金!你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吧!”
“呵呵!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在我金永昌面前說這些大言不慚的話,簡直可笑至極!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話!”那金永昌大聲吼道。
想他金永昌是何等的身份貴重,乃是他們國家最出色的中醫學者!更是曾經獲得過總統頒發的最高醫學成就獎!他們國家各大頂級财團的掌事人都極力邀請他做他們的私人醫生!地位何等不凡?又何曾被這麼一個毛頭小鬼給輕視過?
“金醫生,你的意思是說,常醫生的醫術不如你對嗎?”
就在那金永昌的大吼聲剛落下,一道不甚流利,但是發音吐字十分清晰的蒼老聲音在機艙門口響起,所有人下意識的朝着聲音的來源處看去,在看清楚來人的模樣之後,皆是露出震驚之色。
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在一群人的随從之下緩步走來,隻是面上表情不甚和善,而剛才那番話就是出自他口。
正是闫為民闫老!
看金永昌他們一行人的樣子,還有闫為民剛才說的話,顯然是之前彼此之間有過聯系,金永昌也知道對方乃是這個國家晉甯省數一數二的中醫,并且在國内的威望也不小。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偶遇對方,而且聽剛才對方說這話的意思,竟然跟這個年輕人也是認識的,并且很有可能是站在對方那邊的!
跟金永昌同行的那些韓國人在看清楚來人的一瞬間,面上表情也變得十分惶恐,甚至隐隐有些發白。
分明是意思相差無幾的嘲諷,但是說這話的人變了之後,所代表的意義可是天翻地覆,大不相同!闫為民不過平淡的一句話,但是卻讓那金永昌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登時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嚯!這位莫不就是龍城市的那位闫老?”
“就是他!這位可是咱們晉甯三省周遭最具有權威性的中醫大能!就連首都那種地界的好些專家醫術上都不如他老人家!”
“那是自然的,闫老可是在首都仲景堂都挂職呢!那可是給上面那些領導人看病治病的禦醫堂!當初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都千裡迢迢的跑來我們晉甯找這位看病治病呢!”
“他老人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也是準備去首都參加那個中醫學術交流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