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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就是你們找來的?”
那樸洪光在見到吳良吉這邊的病人之後,神情十分傲慢的斜眼看了一會兒,而後緩步走至其面前,一昂脖子道:“手伸出來,我給你診脈。”
那人連忙伸出手來,讓對方給自己診脈,雖說對方這種高高在上、就像是施舍一般的态度讓人心裡十分不爽,但是誰讓他是病人呢?就算是再怎麼無禮也要忍着,畢竟有求于人,這些氣還是要忍下來的。
與此同時,吳良吉也行至那皮膚病患者的跟前,神色十分凝肅,觀其面色之後便懸腕診脈,而後眉頭皺的越發緊蹙,示意對方将上身衣服掀開來看,隻見周身盡是鮮紅色的斑塊病狀,上面還布滿一層白色的皮屑,看着讓人十分不适。
但是這些病情對于醫生來說自然是司空見慣的,并不會因此而産生什麼不适感,但是吳良吉此時眼中已經生出幾分焦躁不安之色,眉頭皺得死死,面上已經沒有之前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正在此時,那邊樸洪光已經将他的患者給診斷完畢,畢竟大手一揮,在紙上寫下方藥,在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他才一臉傲慢之色的行至那吳良吉身前站定,道:“你好了沒?”
“哼!”
吳良吉在聽到對方這種挑釁意味十足的話之後,下意識的面上浮現一股怒氣,但是旋即便強行将那股怒氣按捺下來,頭上已經生出一層薄汗,面上神色也是十足的凝肅,跟那樸洪光交換了位置,冷臉朝着另外一位病人走去。
比賽規則是,不僅要将對方的病人診斷出結果,還要将自己這邊準備的也都進行診斷,兩邊綜合評定,才能算公平公正。
不過多時,兩人皆是診斷完畢,将自己的病症描述以及所開方藥都呈放在一個托盤上,讓專門的工作人員給場上五位評委呈上去。
在結果呈上去之後,那五位老者先後拿起樸洪光以及吳良吉所寫出來的房子細細砍下去,臉上表情瞬間變幻莫測,各不相同。
“完犢子了,闫老還有向老他們的神色好吓人啊!”
“這一局不會還是個輸吧?!混賬,那韓國棒子真的有這麼厲害?!”
“天啊,要是這一場也輸給對方的話,豈不是兩場都敗了?那第三場還有什麼必要比下去嗎?”
“我好生氣啊!為什麼連一個能打敗對方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