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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博正坐在椅子上,優哉遊哉的看着一份報紙,上面的新聞就是在報導這兩天的中韓醫學賭戰的信息,那馬文廣氣勢洶洶的走到常博的面前,一伸手直接将常博手中的報紙給打飛出去,眼神死死的盯着對方,就像是在盯着生死仇敵一般。
“你就是那個托關系走後門的家夥?臉皮還真是厚的可以!”馬文廣語氣極為不善道。
“你誰啊?幹嘛來的?”常博被人突然這麼一通指責也是有些不爽,雖說以他的五感敏銳程度,剛才這些人說的話都聽了進去,但是也沒想到這人上來就這麼不知禮數,好好說話都不會嗎?教養都被狗吃了?
“我幹嘛?你竟然還真有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那馬文廣聞言面上怒氣更甚,眼神陰沉的盯着常博道。
“不好意思,不認識。”常博目光上下在其身上掃視兩圈,而後十分不耐煩道。
“你竟然連我馬文廣都不認識?!”那馬文廣聞言原本就不甚和善的面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氣的直發抖。
對方這種不耐煩的态度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他馬文廣嗎?不過就是一個靠關系走後門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這樣趾高氣昂的?
那馬文廣冷眼看着對方,神情倨傲道:“既然你說你不認識我,那我現在就讓你好好認識認識!”
最後一句話聲調猛地一揚,馬文廣在自己胸膛上拍了拍,擺出一副極為高傲的态度大聲道:“我,馬文廣,八歲時便被中醫委員會副主席毛鴻雪毛老看中資質,收為關門弟子,之後更是在中醫一道上刻苦鑽研了二十餘年!”
“承蒙恩師重視,在三年前收我為親傳弟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是仲景堂正式成員,後來更是以一己之力為某退休幹部治療過病況,現如今國内中醫新生代無人不将我視為榜樣視為标兵!乃是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
這樣說着,那馬文廣心中的憤恨緻清确實更加深厚了幾分,随後便将目光複又落回常博的身上,面龐有些扭曲的看着對方道:“你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我想你差不多也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
“你就是一個野路子罷了,師承于誰都不知道,就憑你這種沒什麼勢力的家夥,憑什麼從我馬文廣的手裡搶走本都已經成定局的位置?你知道韓醫那邊代為出戰的人是誰嗎?你知道那樸洪光的醫術已經達到了何等程度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走後門,将自己安插到這最重要的一場決戰,你有什麼資格和底氣這樣做?如果這一戰輸了的話,誰來承擔這個後果?就憑你嗎?”馬文廣指着常博唾沫星子橫飛道。
“你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