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文廣已經沒有絲毫方才那種趾高氣昂的神色,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心中無限惶恐,要知道以闫為民的地位,若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心存不悅,日後對他多加針對的話,饒是他的師傅是毛鴻雪,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但是這邊的惶恐之情還沒有完全消退,随之而來的另外一人的态度更是讓其震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隻見沈永言總司,竟也上前一步,神情十足恭敬,甚至肉眼可見的帶着一絲敬畏,對着常博無比懇切道:“常醫生,真是對不住,都是那些不長眼的家夥不懂事,沖撞了你”
這沈永言如何能不惶恐、不兢兢業業呢?面前站着的這個年輕人可是車振安老爺子的救命恩人!之前彭家一個子弟被找上門暗殺,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最後還不是安然無恙的被保了下來,足以可見車老爺子對其是何等重視!
這樣一個大人物在他面前,還犯得着跟那毛鴻雪維持什麼良好的關系嗎?剛才毛鴻雪的那番話若是真的将對方給得罪了,誰知道最後會不會恨屋及烏的連帶着他也遭殃?所以還是趕緊表明自己态度的好!
“老闫,沈總司,你們這是”那包偉成被這兩人的态度驚得說不出話來,愣愣的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内心的震驚。
以這兩位的身份,竟然跟一位年輕人這樣恭敬的緻歉,這件事說實話跟他倆沒什麼關系吧?為什麼還要這樣誠惶誠恐的表示态度?難不成就隻是因為之前毛鴻雪的那些話?亦或是馬文廣對其的冒犯?
要是真的隻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包偉成當下忍不住心尖巨顫,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常博,神色也夾帶了幾分敬畏。
那兩人的态度已經可以表明很多東西了,這個年輕人背後所擁有的實力肯定是要比他之前想象的還要高出很多,否則沒辦法解釋,這兩人甯願将毛鴻雪得罪個透也要這樣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要知道毛鴻雪可不單單隻是中醫委員會的副主席,還是封修文封老的弟子啊!
但是現在也沒心情再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現在最後一場比賽已經快要開始了,包偉成當下便準備當個和事佬,将這件事情先接過去再說。
“老闫,沈總司,這件事大概是有一些誤會吧?毛老還有文廣也是為了咱們中醫還有國家的顔面着想不是?兩邊都是年輕氣盛,對上了難免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摩擦,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這麼大的火氣不是?”
“老老闫,沈總司,這場比賽可是事關我們中醫在國際上的顔面,更是代表了國家的榮辱,難道你們真的認為這小子比我毛鴻雪最得意的門生醫術還要厲害?”那毛鴻雪聞言卻是鼻子都要氣歪了,但是面上仍是那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但是這也幾乎相當于撕破臉皮了,不管從什麼方面來說,這樣出口質問都勢必會讓對面的兩人心裡不快,但是這樣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他如何能甘心就此放棄?
更何況在他看來,自己的這些擔憂并沒有錯,這小子出了背後的關系後台過硬之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真才實學的草包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