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常博在說第二種方法的時候,就已經特意強調了“很痛苦”,任漢德當時雖說也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在切身感受到的時候,才終于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活受罪。
雖然看着常博就是在他腰間鼓起來的那個大包上來回拿揉,但在任漢德的感受來說,幾乎就是拿刀直接在他腰部捅了一刀,并且還繼續在不停的切割他的皮肉組織,跟淩遲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以此時在常博雙手放上去的一瞬間,他頭上就瞬間出了一層冷汗,面色慘白不似活人,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緊的攥了起來的,牙關咬的死緊,就連雙眼都有些凸起
那種猙獰的表情,光是看着都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阿姨,幫忙給我找來一個盆,還有醫用繃帶,跟外面的服務生要就行了。”常博手上動作不停,開口跟站在一旁的何素芳道。
“啊?哦好的好的盆子和繃帶?”何素芳當下有些呆愣愣的沒回過神來,面上還是在震驚于此時眼前的一幕。
“讓我去吧,你在這看着,我去就好。”俞強波聞言連忙出聲道,起身朝着包廂外走去。
不過多時便回來,手上已經拿着之前常博所說的那些東西,這溪畔酒店真不愧是五星級酒店,這些東西都能給找來。
“常博,你看看,我跟他們要的這些能用不能?”俞強波将手中的東西遞上前去,神色十分嚴肅的問道,心情也有些沉重。
不怪他們這麼擔心,實在是常博現在醫治的人身份太不一般了,那可是永和市的一把手,并且還是省裡面的高層,這樣一個地位尊崇的人,在他們看來都是會有專門的醫生治療的,但是現在卻點名讓常博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治療。
雖說之前任漢德已經跟他們說過,不用擔心常博的醫術,但是那番話在他們看來,實在讓人難以相信,誰能想象一個不入流醫學院走出來的中醫專業的應屆畢業生,在醫術上竟是連闫為民闫老都自歎弗如、拍馬不及呢?
别說他們不信,就大街上随便找一個人問問,他們也是同樣不信的。
“任叔,這盆子擺你面前,一會如果有惡心的感覺,不要忍耐,直接吐出來就行。”常博伸手将臉盆擺在任漢德的面前,讓對方坐下之後道。
“好”任漢德虛弱的應了一聲,臉色看上去就像是得了什麼大病,已經藥石無醫的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