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雖昭昭現在是你妻子,但是她也是我的女兒。”
我冷笑一聲,毫不留情。
“女兒,随意罰禁閉連飯都吃不飽的女兒嗎?”
父親愣在原地,蕭景珩帶着我直接上了馬車。
回府的馬車上,蕭景珩終于撐不住,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侯爺!”我手忙腳亂地用帕子去擦。
“沒事。”
他氣息紊亂,臉色已經有些蒼白。
“這毒不算什麼。”
我哭着喊車夫快馬加鞭。
一到府裡,管家立刻送來解藥。
原來蕭景珩早有準備,事先服用了部分解毒劑。
“太後一直想控制我。”
他躺在床上,臉色灰白。
“前兩位夫人都是她的人。”
我握着他滾燙的手,心如刀絞。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他艱難地擡手撫上我的臉
“因為你和她倆不一樣。”
三日後,丞相府來人,說父親病重,想見我最後一面。
蕭景珩剛解完毒,虛弱得很,卻堅持要陪我同去。
“不想去就别去。”他替我系好披風。
“我去。”我深吸一口氣,“做個了斷。”
丞相府一片愁雲慘淡。
父親躺在榻上,面如金紙,嘴角還帶着血絲。
母親哭紅了眼,陸璟修在一旁手足無措。
隻有陸硯卿還算鎮定,見到我們拱手一禮。
“侯爺,小妹。”
父親看到我,渾濁的眼裡閃過一絲光亮
“孩子你來了。”
我站在離床三步遠的地方,沒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