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一臉賣弄的說。
他所說的一哥,其實就是方博。
顧悅說完這些後,便又看向我說:“蘇輕語,我可還記得當年你被我家賓利快吓尿的事情,那賓利我還留着,你現在會開車不?會開車的話,你來給我當司機吧,那輛賓利給你開。”
“我隻開過國産車。”
我如實道。
然後,他們繼續哄笑。
笑點有這麼密集嗎?
我在京城時去德雲社聽相聲,都沒這麼密集的笑點啊。
可能是看我也不說話,而且也不惱怒,他們有一種揮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都有點不高興了。
尤其是顧悅,本就是留下我戲耍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我了。
她指着桌子上的一瓶酒說:“蘇輕語,飛天茅台喝過嗎?挺貴的,今天給你個嘗鮮的機會,你把這瓶酒幹了,我就讓你走。”
我是不喝酒的,因為喝酒傷腦。
“我不喝酒。”
我搖頭,而且我也不想跟他們玩了,見他們沒完沒了的樣子,便隻能攤牌:“顧悅,其實我就是黑耀會所的老闆,你剛剛說的那個百億的項目也是我主導的。”
說這話時,我是非常認真的。
可是,他們卻都不信。
一個個看我的表情,就真的像是在看猴了。
然後,再次爆笑。
石皓指着我說:“蘇輕語,你可真敢吹,你在清華主修的就是吹牛逼吧?”
“我真快笑死了,你咋不說你是秦始皇呢?”
王曉靜也狂笑起來。
我歎了一口氣,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的認知是不是出了問題,清華畢業的當服務生,你們見過?”
他們愣了一下,可眼中卻依舊是不屑。
顧悅冷笑說:“你是不是服務生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即便是清華畢業,你在我面前依舊是窮人。”
她站了起來,指着那瓶酒說:“你喝了這瓶酒,或者是我用這瓶酒給你開瓢,你選一個吧。”
“是不是喝了就能走?”
徐知舟卻忽然起身,他拿起了那瓶酒,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替她喝,然後讓她走!”
他為什麼幫我?
怕我留在這,被逼急了,然後把那一晚說出來嗎?
我看着他,内心有些無法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