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隊員反映。
柳薇薇在訓練中多次故意違規操作,都是他出面壓下去的。
隊裡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
曾經對顧景川敬佩有加的隊員開始疏遠他。
上級的談話也一次比一次嚴厲。
他開始對柳薇薇的哭鬧感到極度厭煩。
每次看到她那副嬌滴滴的模樣。
就想起我在醫院裡那雙盛滿寒冰的眼睛。“景川哥,他們都在針對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柳薇薇拉着他的胳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那天我真的是不小心才松手的,海浪太大了,我害怕。”
顧景川甩開她的手,語氣疲憊到了極點:
“你讓我靜一靜。”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我。
他去醫院探望。
護士說我已經出院了,被張伯伯接走了。
他去蘇家,門緊鎖着,鄰居說我已經搬走了。
他給我打電話,永遠是冰冷的關機提示音。
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
這種徹底的失去讓顧景川恐慌。
比調查組的問詢更讓他坐立難安。
這天晚上。
他加完班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家。
路過小區樓下的咖啡館時,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柳薇薇。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