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殺不殺人跟我有屁關系。”
“唉,話也不能這麼說,還是希望有高手黑客幫忙查一下吧,畢竟人命關天。”
随着網絡熱度越來越高,警察那邊更是汗流浃背。
負責此案的陳警官忍不住罵道:“她妹妹的腎到底哪兒去了?你們院方到底在瞞什麼?”
院長沉着地說:“你們完全可以找那個實習生對峙,一切都是她幹的。”
“再說了,你們警察難道就這點本事?連個鋼化門都打不開。”
陳警官咬緊了牙,停屍房的門異于常門,最好的開鎖師傅來了都沒辦法。
如果蠻力硬開,他又害怕那個瘋女人會動刀子殺人。
而此刻屋内,主任捂着腹部的傷口,已經開始唇色發白。
“羅醫生,我快撐不住了,求你先給我止血好不好?我知道你妹妹的腎到底去哪兒了……”
我瞳孔猛得一縮,飛奔到他身邊蹲下:“在哪兒?”
主任剛張了張嘴就被門外院長地聲音打斷:“張主任,你不要亂說話影響醫院聲譽,你放心,我們馬上救你出去!”
我卻已經把刀子抵在了主任腹部。
“主任,你是想待會兒死,還是現在死?”
04
主任一臉絕望,他嘴唇微張,可是最後還是說:“真的是被實習生給扔進醫療廢品的垃圾桶裡了,就算你找到,現在也已經發臭了。”
我咬緊牙關,死死盯着他。
都這個時候了,主任還是不願意說出真相嗎?
他到底在害怕些什麼?
見氣氛不對,陳警官連忙喊話:“羅醫生,你千萬不要沖動,也許他真的不知道,你趕快給他止血……”
話還沒說完,我就一刀捅進了主任腹部,一刀一刀又一刀。
他的身體俨然被我捅成了篩子。
主任捂着腹部,瞪大雙眼,無助地看着我,他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跟我求饒。
我隻是微微愣了一下就站直了身子。
主任的血在潔白地地闆磚上開出一朵紅色花,他的身體緩緩滑了下去,再也沒有動彈。
直播間裡的人徹底瘋狂。
“殺人了,真的殺人了!好多血啊,這女人真的是瘋子!”
“我爸爸就在這裡,求求大家趕快找她妹妹的腎髒吧,我不想失去爸爸嗚嗚嗚嗚……”
我擦拭着臉上的血迹,帶上了口罩。
“差點忘了,他們可是艾滋病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