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的冷厲氣息讓人心髒不受控制地收縮，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
趙東陽忙擺手道歉：“但真是誤會。”
其餘人也連連附和：“對，就是一次意外，我們保證，下次絕不再犯，還請原諒我們一回。”
“别廢話！”
葉凡毫不客氣打斷衆人：“你确定？”
三個字，好像要看穿衆人心底似的，讓所有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趙東陽止不住一個激靈。
“沒沒人指使！”
“就、就是我個人主意。”
“我跟附近的黃石村有點恩怨，看你們爆紅，就動了歪念頭。”
趙東陽臉色蒼白的解釋：
“隻是真沒人指使我們，我們也是聽命行事，背後沒人的。”
葉凡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趙東陽的神情變化，想要從他表情判斷真假。
趙東陽被葉凡死死盯住，感覺全身汗毛直立，好像一頭兇獸鎖定自己一樣，連呼吸似乎都停滞了。
他艱難擠出幾句：
“葉先生，别問了，我真沒人指使，我們真不是一夥的。”
他的額頭已經滲透出細密的汗珠。
“你當我傻子嗎？”
葉凡語調驟然冰寒：“真把我當成冤大頭？”
“你是腦子進水，還是太瞧得起自己？”
他緩緩上前逼視着趙東陽：“告訴我，背後究竟是誰唆使？”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趙東陽更是臉上蒼白，汗珠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