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危機解除,崔賀恢複了每天正常點回家,好像在用這種方式向我服軟。
從他回家那天開始,我就不再回去了,我每天換不同的地方住,偶爾還去酒店住。
崔賀依舊聯系不到我,也找不到我。
他也沒時間找我了,因為公司迎來第二波危機。
這次涉及稅務問題,隻大不小,若不是把度把握的剛剛好,我和崔賀怕是也要蹲幾年。
我還是有理智的,為了崔賀這麼個爛人,蹲鐵窗流淚不劃算。
在稅務事件過後,公司又出現了大大小小幾件事,對家公司看到我們的落魄,更是急着分一杯羹。
這也加速了公司的破産,跟我預期中的一樣。
看崔賀忙的焦頭爛額,我内心無悲無喜。
短期内,崔賀怎麼也想不到,緻使公司破産的兩件事都是我幹的。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為了報複,我斷了崔賀的财路,同時也斷了自己的。
10
再好的公司也經不住接二連三的打擊,在公司正式宣布破産那天,崔賀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爸爸了。
那個女人又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而崔賀現在不僅口袋裡沒有錢了,他還負債累累。
聽說那個女人再無往日嚣張氣焰,月子期間整天以淚洗面,她那精緻的朋友圈,也很久沒有任何新動态了。
孩子她已經生出來,塞也塞不回去了。
而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在崔賀愁白了頭發的時候,我起訴追回他給小三花費的所有财産,我和崔賀還沒離婚,他給出去的那些都屬于夫妻共同财産。
這也是我一直沒跟崔賀提離婚的原因。
他花出去的每一分錢,我都會讓他原封不動的吐出來。
聽說拿到法院傳票的那天,那個女人直接暈倒在了醫院。
多年算計,一朝成空,到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她當然接受不了。
11
崔賀想盡辦法找到我時,我正住在晏婧家裡。
我和他名下所有的房産都被查封,每個人身上都背負着上千萬的債務,讨債人的電話幾乎把我們的手機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