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東陽倒也放任他,任由他玩耍,但因此和一些權貴打成了一片。
江南看着這塗祥笑道:“最近手頭的确不寬裕,怎麼塗少爺要支援一二?”
塗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向後甩了甩頭,示意後面的侍衛,說道:“給江大少送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
那侍衛一愣。
這打發要飯的吧?這不是故意羞辱江大少嗎?
但也不敢吱聲,随即掏出二兩銀子準備上前,卻被塗祥一把抓過,然後咻的一下扔在了江南面前。
“給。我這兒也不多,這點錢也夠你吃個早飯的。”
說着,挑着眉叉着腰桀桀笑個不停。
這擺明了就是在挑釁。
江南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跳梁小醜而已。
塗家和澹台家關系不錯,而且也是金鳳賭坊的股東,雖然占得比例不大,但相對于賭場那日進鬥金來說,也是賺的盆滿缽滿。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塗家在經濟上算是依靠着澹台家族。
這家夥擺明了是在替澹台家出頭。
隻不過都是屬于少年之間的‘玩鬧’,大人們自然不好插手。
所以自始至終,虞香都在車裡并未出來。
江南心中冷笑。
這家夥敢替澹台家出頭,甘當馬前卒挑釁他,回頭有這家夥哭的時候。
他看了一眼塗祥那邊拴在拴馬樁上的神異高頭駿馬,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邪惡弧度。
就在這時,又有一隊隊馬車駛來。
全部都是高頭大馬,神異不凡,有些甚至脖子上,腳踝上還有些許妖化的鱗片,可見這些馬匹血脈不凡。
這些馬匹價值驚人,有的能達到上萬金。
能用得起這樣的馬匹都是有錢的達官貴人。
很快車隊就在這停馬場停下。
一些年輕人紛紛從車廂裡出來,都是尚書、太傅、将軍等權貴之後。
這裡面大多數都是江南的“老相識”。
曾經也都和江南有過不少接觸。
但人走茶涼,再加上江南如今乃是流放魔淵的戴罪之身,這些‘名流’再也沒有和江南有半點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