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白所在大廈外的街道上,原本靜谧的夜晚被一陣由遠及近、震耳欲聾的汽車轟鳴聲徹底打破。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咆哮,預示着一場風暴的降臨。
很快,大批的車隊如潮水般向着大廈洶湧湧來,猶如黑色的洪流,遮天蔽日。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在大廈前猛地戛然而止,刹車聲尖銳刺耳,打破了夜晚原有的甯靜。車門紛紛打開,從車上魚貫而下的,是清一色的黑衣人。
他們身着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筆挺的線條勾勒出他們冷峻的身姿,臉上統一戴着墨鏡,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将他們的眼神隐藏在黑暗之中,表情冷峻而肅殺,渾身散發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一看就來者不善。
“白哥,就是這群人砸了我們的場子。”常虎在墨白身邊,微微側身,壓低聲音出聲提醒他,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同時也夾雜着警惕的光芒。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随時準備應對即将到來的沖突。
很快,這群黑衣人以一種訓練有素的姿态迅速且有序地彙聚到了一起。他們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仿佛整個地面都在随着他們的腳步微微震顫。黑衣人迅速與墨白的人形成了對峙之勢,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中都彌漫着濃濃的火藥味,隻要有一絲火星,便會瞬間引爆這場沖突。
正當墨白微微眯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試圖穿透眼前的迷霧,摸清楚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的時候,對面的這群黑衣人像是得到了某種無聲的指令,整齊地從中間一分為二,讓出了一條通道出來。
隻見一輛奢華至極的勞斯萊斯緩緩駛入,車身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一頭蟄伏的巨獸。車穩穩地停在衆人面前,車門緩緩打開,一個男人從車内優雅地走了下來。
他身着一襲黑色的定制風衣,剪裁精緻的風衣完美地貼合他修長而挺拔的身材,随着微風輕輕飄動,更添幾分潇灑與不羁。一頭精心打理的短發,每一根都仿佛經過精确的計算,根根分明,泛着淡淡的光澤,彰顯着他的精緻與自信。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聳立,為他增添了幾分威嚴。嘴唇微微上揚,帶着一絲冷酷的笑意,那笑容仿佛是來自黑暗深淵的嘲諷,讓人不寒而栗。
在他身邊,還跟着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此人身材魁梧壯碩得如同小山一般,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渾身肌肉贲張,将身上那件黑色的緊身t恤撐得滿滿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撐破。他的臉上帶着一道長長的疤痕,從額頭斜斜地劃過左眼,一直延伸到臉頰,猶如一條猙獰的蜈蚣。那道疤痕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仿佛是歲月留下的殘酷印記,訴說着他曾經經曆過的無數血腥與殺戮。他渾身都透露着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氣,仿佛是從修羅場中走出的惡魔,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