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淼有點站累了,走到路邊的馬路牙子坐下。
夏沁也跟着坐下,雙腿并攏伸直,竟跟劉淼的雙腿長度差不多。
學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水
劉淼掐了掐自己,強行打斷腿控的觸發。
“我想利用軍訓時間做點事業,學姐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避開軍訓?”
“我知道這有點難,我們學校的軍訓是出了名的嚴格,生病要被帶到校外檢查。如果是裝病,醫療費自付,還要額外受到懲罰”
夏沁默默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周叔,幫我給劉淼辦一個精神疾病證明,明天送到學校去,說他再軍訓,精神病的封印都要解開了。”
不兒?
什麼鬼?
我精神病?
劉淼欲言又止,夏沁已經挂斷了電話。
“搞定了,明天你去的時候,教官會直接讓你休息,不用擔心軍訓了。”
夏沁“啧啧”了兩聲,無語的搖了搖頭。
“我還以為是什麼具有挑戰性的事,結果真無趣。事情幫你搞定了,那我們現在就算正式兩清?”
劉淼點點頭,“嗯,正式兩清。謝謝學姐,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拜。”
夏沁長舒一口氣。
這件事終于告一段落。
隻不過為什麼心裡還是堵得慌呢?
她望着劉淼遠去的背影,思緒萬千。
而不遠處,一輛邁巴赫車上。
管家周鵬飛放下照相機,打開回看功能。
指尖在屏幕上放大畫面。
照片裡,夏沁側着頭看向身旁的劉淼,嘴角揚起一抹極淺卻真實的弧度。
路燈的光暈落在她眼睫上,柔和了平日裡那份淩厲的銳氣。
連帶着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疏離感都淡了許多。
他跟着夏家快三十年了,從夏沁還是個紮着羊角辮的小姑娘起,就看着她長大。
此刻看着照片裡那抹真切的笑意,周鵬飛心裡像被什麼東西暖了一下。
他輕輕歎了口氣,低聲自語:“這麼多年了終于又看到小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