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人給一腳踹出來的吧?踹的水平真不咋滴啊!”
“這不是顧秦武嗎?怎麼這幅慘狀?”
“就拿了一塊小破碎布遮擋住關鍵部位,他不會是有暴露癖吧?”
此刻人群中頓時傳來了一陣議論,聽着衆人的評頭論足,顧秦武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社死,對江歌的殺意一時間達到了極點。
好在此時一道陰風襲來,兩旁的樹木順着風勢,不斷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竟好似張牙舞爪的怪物一般。
突然的陰風,讓在場的衆人都是不住的遮擋起了自己的眼睛,朦胧中隻看見一個拄着拐杖的瘦弱老者向着衆人緩緩走來。
看似遙遠的距離,隻是一眨眼,老者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又一個顧家之人嗎?”高空中一位紅色光華籠罩着的中年男子沉聲道。
“不足武王!不足為懼!”另外一人平靜說道,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顧家二長老雙手一揮,一件黑色的長袍便立刻将衣不蔽體的顧秦武給裹了起來,顧秦武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猛地吐出,一雙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看着在場的衆人。
先前嘲笑顧秦武的一些人此刻再也笑不出來,而是冷汗不住的在其背後流淌着,沒過一會兒就将自己的衣裳給浸透了。
笑容不會消失,而是轉移到了顧秦武的臉上。
“多謝二長老!”顧秦武恭敬道。
“哼!沒用的東西,大長老呢?”二長老的枯黑色拐杖猛地戳地,一股強大的氣浪以二長老為中心整個蔓延開來。
記者們一時間連攝像機都扛不穩了,一個個被氣浪給沖擊的東倒西歪的。
“老頭,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無禮!”不少武者都是義憤填膺道。
“無禮?我顧家從來不需要和你們講什麼大道理,我們顧家的規矩就是規矩!”
二長老此刻眼神中一片陰翳,眼睛不斷掃過先前說話的幾人,凡是被二長老注視過的人,頓時感覺如芒在背,心底沒由的慌亂了起來。
就在二長老這邊準備好好讓這些後輩知道如何尊老愛幼之時,散發着白光的秘境通道再次瘋狂地旋轉了起來。
下一秒,又是一道狼狽的身影走了出來,隻見來人蓬頭垢面,十步一咳,千裡不留痰!
“江歌!是江歌!”莫如玉和洛凝雪心中都是一喜,飄散在兩人心頭的那片烏雲此刻才算消散開來。
看着這個灰頭土臉的身影,在場衆人的眼神再次被吸引了過去,二長老更是眼神微眯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
“二長老,就是此人害的我落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如此狼狽,如果不是他”
顧秦武還想接着往下說去,二長老将手輕輕一擡,直接打斷了顧秦武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果?沒有如果,我們要的隻是結果!”二長老陰恻恻的說道,神色不屑。
“是!秦武知道該怎麼辦了!”
江歌就是顧秦武此刻内心的一根刺,此刺不除,如鲠在喉。
所以,江歌必須死,而且一定要親手死在顧秦武的手中,才能破除顧秦武自己的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