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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飛機一落地,時清野打電話來了。
“枝意,你手機是沒電了嗎,我不在家你記得按時吃感冒藥,感冒藥可以和小柴胡一起吃,每次每樣隻能吃一包知道嗎?”
我壓下悲傷情緒,淡淡的嗯了一聲。
時清野那邊在放音樂,偶爾還能聽到一個女人聲音,我想問點什麼,時清野喘着氣挂斷了電話。
五年夫妻,我了解時清野,他這是發情了。
弟弟同情的看向我,為我打抱不平。
“姐你别哭,看我不打死姐夫還有那個狐狸精!”
我拉住沖動的弟弟,聲音沙啞道:“在沒有證據之前,你不要亂來。去看那場演唱會,我也好徹底死心。”
我想看看那個女人長什麼樣,輕而易舉搶走了我五年的老公。
我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一夜未眠。
演唱會開演當天,弟弟用員工身份為我開了特殊通道。
我在觀衆席看到了時清野,身側還有一個女人。
他們并沒有暧昧的行為。
手機收到了時清野發來的短信。
“枝意,你感冒好點了嗎?我陪女老闆來打卡演唱會。”
後邊還附上一張合照jpg。
我心裡的不安愈來愈濃厚,顫抖着手回了個好。
時清野半路離席,我一路尾随,在拐角處發現時清野和一個女人在激吻。
我心髒刺痛,不願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我最好的閨蜜。
弟弟抖音彈出來新的提醒,我顫抖着手打開看了一遍。
方清念發了個新的合拍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