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野眉頭舒展,雙手抱臂,有着一種幸災樂禍的嘚瑟。
“枝意,肚子裡的孩子可不能沒有爸爸啊。”
方清念眼裡閃過狡黠,趁機比了個手勢給時清野。
時清野盯着我的肚子,眼神充滿期待。
“枝意,你現在和我離婚,肚子裡的孩子就變成了野種,你怎麼會忍心讓街坊鄰居說閑話。”
我緩了一會,擡起頭淡然一笑。
“時清野,我這幾天感冒來姨媽,你忘記了嗎?”
一句話吓醒了兩個心懷不軌的人。
方清念激動的美瞳都掉了一隻,大聲反駁我:“你這就是孕反!我懷孕初期也是這樣!”
時清野不淡定了,不确定的問:“清清你不是隻有我一個男人嗎?你什麼時候生了孩子,我怎麼不知道?”
我看着面前即将要爆發争吵的兩人,添油加醋說:“時清野你以為就你能婚内出軌,女人不能婚内出軌嗎。”
時清野臉色陰沉,雙手掐住方清念脖子。
方清念平時的乖巧柔弱都是裝的,打起架來一點不含糊。
一男一女赤手空拳撕扯。
我攔住要上前勸架的路人,這本就是他們二人亂搞要承擔的後果。
時清野打不過一個女人,半躺在地上,哭着喊着求我救命。
我命令保安控制住方清念,獨自上前用鞋尖踢了踢時清野的腦袋。
時清野趁機抱住我大腿,嘴唇在發抖:“枝意,是她勾引我,她說看你不爽,覺得你不配得到幸福。她在我的酒裡下了藥,我這才糊裡糊塗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