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關心的時候可以裝作堅強,一旦有人關心立馬繃不住了。
“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麼整我?”
時清野出警局那天,我帶了份離婚協議書。
我全程繃着一張臉,不想與時清野有過多交集。
時清野一頁頁翻協議書,就是不肯簽字。
我敲了敲桌子,不耐煩催促道:“簽了對你對我都好,我祝你和方清念幸福,你再也不用瞞着我偷偷買票,你想和她用什麼味的避孕套,我也不會再管了。”
時清野吸了吸鼻子,嘶啞的低語:“行,枝意,你要的自由我還給你。”
我頓時火氣飙升,拍着桌子站起身。
“時清野你沒資格說這話!你這搞得像我出軌似的!是你對不起我!”
時清野手裡鋼筆掉了,彎腰伸手撿,一雙黑得發亮的皮鞋踩在鋼筆上面。
“時清野,你當初從我身邊搶走枝意,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都是狗屁嗎。”
夏一鳴擰開一瓶礦泉水,淋了時清野一身,從頭到腳。
時清野狂眨眼睛甩掉水珠,看了看我又恍然大悟的說:“夏一鳴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算計我的是不是?你嫉妒我擁有了枝意的愛,你看我不爽,你故意讓方清念勾引對不對?”
我注視着眼前執迷不悟的時清野,心頭多了些酸楚。
我怎麼當初眼呢麼瞎看上了這麼一個玩意。
沒人搭理時清野,時清野變得不可理喻。
時清野抄起桌上離婚協議書,兩隻手撕成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