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很長。
第二天醒來時,許臨珩還在一旁睡着。
兩人的衣服亂七八糟地扔在地上。
還好衣櫃裡放了幾套我的備用衣服。
我沒開燈,借着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光穿好了衣服。
最後看了許臨珩一眼,然後起身離開。
昨晚讓助理把車開到樓下确實是個正确選擇。
去公司前得先回家換個衣服。
畢竟脖子上那些吻痕确實有點引人注目。
電話響了。
是許臨珩。
「宋聽瀾,睡完就跑你什麼意思!」
哪怕隔着電話我都能想象出對面現在的炸毛模樣。
「乖聽話。」
「我這兩天有事要忙,忙完找你。」
哄了兩句又承諾了好處對面這才不情不願地挂了電話。
宋家那邊傳來消息,我父親要不行了。
該來的不該來的都在,熱鬧得很。
房間裡那些親戚們現在連裝也懶得裝下去。
明晃晃地等着人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