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順着我耳邊摔在牆上。
我沒說話,拿新杯子接了水。
轉身,全潑在沈硯聲身上。
沈硯聲滿臉不可置信,根本沒想到一向溫順聽話的我會做出這樣的事。
「宋聽瀾!」
「你不會還以為現在宋家和以前一樣,你爸死了你那個廢物哥哥還能撐幾天?」
「你離了我什麼也不是!」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兩家的合作就此為止!」
我笑了,直接上樓收拾東西。
「随便你。」
「求之不得。」
處理完所有事難得睡了個好覺。
不過很顯然我還是忘了點什麼。
看到來電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覺睡不成了。
是許臨珩。
自從上次見面後我就再也沒聯系過他。
「開門,我在你家門外。」
門鎖咔哒一聲彈開。
幾乎是同時,一股帶着室外寒意的力道猛地将我抵在牆上。
門在身後被粗暴地踢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滾燙又急切的吻,又帶着一絲兇狠的啃咬,像要把這一個月無聲的質問和積壓的焦躁都刻進我的唇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