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蛇女繼妹給我綁定了黴運系統。
她每一次在網上跳起所謂的祈福舞,我便會遭遇一次飛來橫禍。
她靠着神秘的人設,替别人消災網絡上名聲大噪,而我卻因為接連不斷的意外事故斷骨入院。
我把真相告訴未婚夫,他卻用看瘋子一樣的目光審視我:“你不要憑空污蔑一個善良的女孩,小晴的舞蹈是在為我們祈求好運,你自己不小心,怎麼能怪到她頭上,我看你就是嫉妒她受人歡迎。”
之後小晴每直播一次,我身上的傷痛就嚴重一分,直至性命堪憂。
我去求神拜佛,高人都說我身上怨氣纏身,卻解不開這詭異的邪術。
後來,小晴為和平台大主播競争,直播進行一場盛大的祭祀儀式後,
我負責的建築項目當場坍塌,我被活活壓死在廢墟之下。
再睜眼,我回到了小晴第一次開直播的那天,
我搶先一步砸碎那枚他送我的辟邪玉佩。
“這次我要讓你反噬到死!”
手機界面上,佘晴結束了那段詭異的舞蹈後,我辦公室窗外一隻黑色的鳥猛地撞死在玻璃上。
血迹瞬間染紅了視線。
我沒猜錯,即便人生重來,這糾纏我的詛咒依舊沒有消散。
佘晴所有的祈福,都會變成降臨在我身上的災禍。
就在我心神未定的片刻,佘晴又在鏡頭前擺出了新的香爐,旁邊還放着一枚蛇骨制成的法器。
“剛才的暖場結束了,現在開始真正的祈福。”她對着屏幕,聲音空靈地宣告。
鏡頭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帶着癡迷的贊歎:“晴晴,你的儀式越來越有力量了,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淨化了。”
眼看佘晴就要點燃那炷顔色詭異的線香,我立刻拿上包沖出了辦公室。
絕不能讓她繼續下去,否則等待我的依舊是前世的結局。
在路上,我撥通了一位民俗學教授的電話,詳細詢問了關于南疆一種利用蛇骨轉移厄運的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