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的位置人來人往,飯店這個時候還有不少客人在吃飯。
他們都聞到了一股焦糊味,開始議論紛紛。
“誰在店裡做法呢,好大的味兒,神經病吧。”
“太嗆了,這還讓人怎麼吃飯?”
“是不是那邊那桌啊,我感覺味道是從那裡飄過來的。”
眼看他們要發現是佘晴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她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夠了!别吃了!”
我也不耐煩地放下了筷子:“你發什麼瘋,我吃個飯礙着你什麼事了?”
我一邊說,一邊推開窗戶通通風。
可是佘晴卻捂着心口顫抖起來,額頭上也爬滿了冷汗,像是在承受着極大的煎熬。
有服務員看到她這樣,上前關切道:“女士您這是怎麼了?需要叫救護車嗎?”
佘晴仿佛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廁所,你們家廁所在哪兒?”
服務員指着一個方向,她立刻沖了過去,可是顧辰卻叫住了她:“你不會是想說你又犯病了吧。”
“拜托,你這幾天都鬧了多少次了,國外的專家都說你沒事了,你還想怎樣?”
佘晴都快哭出來了:“我是真的難受,心口疼,我要去廁所。”
“這一招對我沒用了,我看你就是在裝病逃避現實,過幾天的直播,你必須參加!”
佘晴聽到這話,兩眼一翻,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飯店老闆吓壞了,生怕是自己的飯菜把人給吃出問題,立刻聯系了救護車要送她去醫院。
顧辰不屑地哼了一聲,并不打算跟上去,這些天他去了太多次醫院了,結果都一樣,所以也不想再去了。
看到他離開,我卻轉頭去了醫院。
醫生看到佘晴都認識了,檢查也沒什麼結果,就給她開了兩瓶鎮定劑讓她睡着。
等病房沒人後,我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我來了,佘-一臉戒備:“你來幹什麼?”
“我這是最近壓力太大,暫時的,很快就能好,你别得意。”
我走上前,搖了搖頭:“你不會好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眼神顫抖:“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知道她會這麼說,所以隻是自顧自地開口:“我從小身體就好,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運氣差,後來你讓顧辰給我送了一枚玉佩,還說你自己也戴着,是你們家鄉的聖物,讓我也試試。”
“我信了你的話,每天都戴着。可後面開始不斷倒黴,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我們與其互相傷害,不如都放過對方,你開直播承認,給我道歉,這件事我們就一筆勾銷,如果你要是不聽我的勸告,一意孤行,那你一定會自食惡果!”
佘晴震驚了幾秒,随即又恢複正常:“蘇晚你瘋了吧,說什麼呢,我都說了我是壓力太大了,過幾天就能好。”
我點點頭,明白了她的選擇。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勸她,轉身離開了病房。